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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生命原是混沌的。只是每一人衝破其混沌，透過其靈光，表露其性情，各有其特殊的途徑與形態。這在當時是不自覺的。惟不自覺，乃見真情，事後反省，有足述焉。生命之秘，於此可窺。」 - 牟宗三《五十自述》 . . . . . . . 第一次讀這書時在大學。讀到開首這段文字，心中蕩漾。那是混沌之年，不知心性何時、怎樣才見清明。回望過去十年，猶如這晚月光，反覆徘徊混沌與清明之間。偶爾在光照之時，向心中的方向走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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